他妻子显然没在家,况且,本该阖家团聚的日子他叫自己过来,显然就是无聊了,想解解闷。而以他向来强势的样子,应该不会下厨。
听到她模棱两可的关心,眼前已经有些迷蒙的程霄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嗓音因醉意有些哑涩:“坐过来。”
悦宁就知道,他找自己是想做爱。
年底,程霄寻工作忙,已经有小半月没有去过他给她租的公寓。想到母亲马上要交的住院费,悦宁听话地坐上去,坐在他腰间。
她羞涩地看着喝醉酒的男人,后者也在尽力看清她。
看得久了,他眼睛酸涩,原本一张印象中温柔清纯的面孔,此时愈发不像他年少时喜欢的姑娘。不仅长相不像,感觉也丝毫不像。
他眯眼细细看,悦宁素净漂亮的面容越来越清晰。
程霄寻知道她是谁,唇角嘲弄地勾起。
“过来亲我。”
他语气命令十足。
在长达三个月的亲密关系中,他们做过十几次,但他从来不允许她亲他,连脖子她都不能碰。
此时,冰山似有融动,程霄寻对她也温和了许多。
突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他要和妻子离婚了。除夕夜妻子不在家,或许他们的婚姻真的快要结束了。
悦宁俯身趴在他身上,自己娇小又纤瘦,靠着他,脚尖只能碰到他小腿。
刚从外面的天寒地冻中进来,悦宁的唇瓣有些凉,小心翼翼地贴在程霄寻嘴角,和他受酒精刺激的滚烫温度形成鲜明反差,也激发出浓烈的化学效应。
她没有接过吻,此时吻上程霄寻,只会笨拙地触碰他唇瓣,来来回回的亲。
程霄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指挥,这女人太莽撞了,也不爱动脑子。往后躲了一下,他避开了悦宁只卖了苦力的吻。
男人闪躲,悦宁深知自己遭到嫌弃,臊红了脸埋下头。
“张嘴。”
程霄寻把手放在她后腰,紧紧压着,娇软的女性身体与他硬邦邦的肌肉无缝贴合。
悦宁闻声抬眼,乖顺地张开嘴。
程霄寻吻上来的时候,她齿间充满了浓郁的酒味,这是蜻蜓点水的吻感受不到的。悦宁不知道他的吻技如何,没有参照物,但她知道舌尖纠缠时,自己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发痛。
喉间溢出脆弱的嘤咛,不会换气的悦宁脸颊憋得通红。
男人狠狠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嘴里瞬间充斥血腥味,却引他更加沉迷,嘬吸着她意图躲闪的小舌。痛意让悦宁蹙起眉,双手用力去推。
程霄寻猝不及防被推开,眼底汹涌的情潮不管不顾地扑过来,他掐着悦宁的后颈,把情绪抗拒的她压到自己眼前。
带着血味的吻再次将她席卷,悦宁的舌头真的好痛,被他强压着吻,毫无喘息之机。
“嗯……”
女人哀弱的呜咽声,统统被程霄寻吞食腹中。
他亲着身上毫无还击之力的悦宁,手掌离开她后脑,急切地剥开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坦诚的俯在自己面前。
直到胸罩被他脱下,悦宁才获得吸进氧气的机会,大口呼吸。
程霄寻眼尾发红,醉意朦胧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被自己挑选出来的女人,指尖从她颈部滑下,握住她软绵绵的奶子。乳头已经硬了,粉嫩的颜色真是诱人。
他不认为自己是重欲的,但悦宁的身体打破了他文明的枷锁,放出了自己野蛮的一面。
紧紧握住那白花花的乳肉,程霄寻探出舌头,舌尖舔舐吸嘬她的乳尖,悦宁被他舔弄得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以前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睡她只是单纯的睡,压在床上猛干,毫无感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