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他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自己肉筋骨血里。

“我只有你。”他说的缓慢而又郑重。

像是永得所爱,又像是失而复得。

时文茵拍拍他的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阿远,我胸疼。”

梁闻远猛然睁开双眼,放开时文茵:“怎么了?怎么会胸疼?”

时文茵看着梁闻远着急的样子,更加说不出口,她支支吾吾半天:“……就,昨晚……昨晚你太使力了。”

话语声越来越小。

梁闻远听见是这个原因,悬着的心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