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断的打颤,几乎就要说出话来。

他也说不出来不要了,把他急的用手去拨开方知言,可是手腕一把被抓住了,攥的他手腕要断了。

他有点想回家了,在家就是挨骂挨打,也没这么委屈过。

哭哭咧咧的自己用另一只手抹眼泪,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好了,不做了。”

方知言从来没做到半截不做了的经历,不知道阮乐哪来的那么多委屈,弄的他也没了兴致。

阮乐又不哭了,自己窝成了一团,像个小刺猬一样。

“不做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阮乐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用手指写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