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比他有眼力见多了,“说个锤子,你分不清形势?跟上,傻逼。”
终于清净了。
薄矜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梁远朝起身站了一会儿,随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册子走了。
薄矜初叫住他,“喂!不用写名字了吗?”
梁远朝折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冰冰的说:“你刚干嘛去了?”
第十一章
此后几天里陆铁功没回学校,张冬瓜替他请了十天病假,老师巴不得这种不学习的霸王别回来,立马批了假。
同时,梁远朝也请了三天假。
除了薄矜初和陆铁功的跟班,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关于那天,两个年级之间流传的版本是:陆铁功为了薄矜初剃头从良,偏偏薄矜初只中意梁远朝。
事后第三天,薄矜初去周恒那吃饭。那天中午艳阳高照,抬头看云层,透着一点灰。来来往往有人撑伞,有人戴帽子。薄矜初挨着墙边,企图让那狭窄的阴影替她遮阳。
周恒在拉卷闸门。
“周恒!”薄矜初喊他。
那人似乎没听见,掏出钥匙准备锁门。
“喂!”薄矜初跑过去拍他。
周恒看清来人,边锁门边说:“我有事,你去别地吃吧。”
“你有什么事啊?”每次薄矜初来他都在,“你家......”
周恒起身:“不是。”
他准备走了。
薄矜初知道他急,也没想拖着他,在他拖车的空档问:“你知道梁远朝最近请假了吗?”
周恒握着车把的手一紧,“知道。”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