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继续为难管家叔叔也不是个方法。

水鹊只能恹恹地回到自己房间里。

比起往常端端正正地把毛拖摆好在床边,他现在是随意地一翘脚,让毛拖七零八落地乱飞。

整个人大字型地重重仰躺抛到床上,韧性的床垫触底又顶着柔软躯体往上弹,他最后深深陷进被褥里。

侧过身蜷着腿,和一只蔫头耷脑的小猫没什么分别。

77号心疼得要死机了。

它从水鹊侧躺时并在锁骨前的双手之间挤进去。

圆溜溜的机械球体,冰凉凉地贴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