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一次。 现在多了一次。 李观梁脱力地顺着墙根坐下。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远距离相对坐下。 半晌,李观梁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跃青擦了擦唇边渗出的血,“……不记得了。” “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故意瞒你。” 李观梁怔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