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在床上,接过梁湛生递的水,润了润嗓子,声音粗哑道:“水鹊,我没事。”

又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桌上,对梁湛生点头,“谢谢。”

“那、那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水鹊看他头上缠绷带,显然不信,惴惴不安地询问,“你是不是骑自行车摔了?还是、还是让人家打了?”

卫生所门口两人同步过来,是李跃青刚到这边,正巧碰上了回家停好自行车下来的罗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