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漆黑,灯烛已经吹灭了。

好在天号房的布置都大同小异,像床铺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铁牛……?”

怕人是已经睡着了,水鹊喊得小声。

床铺的素帐已经放下,只有月光,他也看不见床上的情状。

只好摸索到床边,撩开素帐。

他才这一个撩开的动作,床内迅疾地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