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水鹊半梦半醒的,手从斗篷里伸出来,扯了扯齐朝槿的衣袖。 他垂首去听水鹊说话,忧心地问:“可是难受?” 水鹊呼吸滚烫,轻声细气地说:“齐郎,回家去吧,我会自愈……” 齐朝槿眉头紧锁,“不要说胡话,热病不能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