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学前,崔时信啧啧称奇,“前头你不是给聂山长叫走了吗?你说什么了,竟然让山长避你如洪水猛兽?”

一场秋雨一场寒,淅淅沥沥的,满城盲雨。

水鹊还让齐朝槿背自己回去,他在背上撑着油纸伞。

皂鞋头反溅雨水,齐朝槿问他刚刚没回答崔时信的问题。

“我……?”水鹊攀着齐朝槿的脖颈,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做啊。”

他说:“是先生发现从前对我有偏见,误会我了,现在是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