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是没接上话。
费渡端起一碗姜汤,正打算灌完就走,俱乐部老板走了出来:“费爷,你要走也先等会,我刚听说这边封路了,有个疯子在附近绑架了一车郊游的小学生,不知钻哪去了,特警都出动了。”
费渡倏地一愣。
绑架小学生的疯子守在中巴唯一的车门口,双手上各持一把刀,有恃无恐地对准了车上唯二的两个成年人,扔过一个旧式的非智能手机给胡老师:“现在我要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胡老师看了那穿碎花裙的女孩一眼,又回头看了看懦弱地缩在一边的司机,缓缓接过手机和纸质的学生名录,拨打了一个家长的电话:“喂……我……我是带队老师胡玲玲,我们的车半路上被一个劫匪……啊!”
歹徒用刀尖在她后颈上戳了一下,尖锐的刺痛混着冷汗一起扯动着女老师的神经。
“别说多余的话,告诉他们,说我要钱,他们集资也好,怎么也好,尽快凑齐五百万,天亮之前送到我指定的地方,准备好了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他们把钱送到什么地方,他们要是愿意报警,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小崽在我手里,看见警车我就动手,看见一辆警车我就挑一个小崽宰了,我跑不了,我就把这辆车炸了,让你们尝尝糊家雀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