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被清过一回,又回到原来。

空荡,冷清。

如同万年不过一场大梦,那人什么都没带来,也什么都未留下。

只是奇怪,该扔的全都扔了,可这股异味,却似长在屋里,怎么都除不掉。

殷冥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