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重婴,我欠你一命,日后若要相帮,便到五台山上找我。”

“你……”

玉衡眼前一黑,话未说完,便昏过去。

再睁开眼,已是三天后,藏书阁早就没了人影,玉衡在地上重锤一拳,疼得直抽凉气。

玉衡把乱七八糟的藏书架收整利索,通风换气后,才起身出了藏书阁,把门锁好。

身上黏腻,玉衡洗了个澡,他觉得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变了,又说不清楚,身上有股旁人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玉衡闻了许久,只觉得厌烦。

昏头晕脑躺了一天,玉衡心下诸多疑问,却无人可问。

玉衡在床上打滚,喃喃道:“若是殷冥还在,定不会让我如此无聊……”

殷冥,殷冥。

玉衡忽而眼前一亮,蹭的从床上起身,心道:既然想他,为何不能去找他呢?如今师父闭关,再也无人拦他!

这念头一出,却好似在脑中转过千百回,玉衡踢上鞋下床,收拾行李时竟有些迫不及待。

玉衡并未到过北凉,亦不会看什么地图,一路连打听带绕圈,可算是到了北凉。

玉衡在茶馆中听说,北凉太子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回天乏术,可谁知这才一个月,人便好了。

殷冥离开南水,是因为病重,开元尊也束手无策,北凉王室把人带走了,令寻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