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受孕的雌兽一样牢牢困在那个炙热的怀里。

承华在他身上动着,将浊液通通灌进孕囊。

一夜之中,玉衡从咬牙忍耐到了崩溃哭泣求饶,软腔之中骚水喷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能冲软几根阴茎。

昏过去前,玉衡想,他真像个笑话。

这一百年,他的拼命挣扎,隐藏逃避,都好似场声势浩大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