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各样精致小点心,都用最上等的白瓷盘搭配得相得益彰,才装在朱红漆托盘中呈上来。

阿妩看着侍女们摆放时的动作,那身姿,那手法,那摆盘时的用心,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这就是只有内廷才能调教出的宫娥了。

待到侍女们退下,阿妩才拿起羹匙,她特意看了看羹匙,连小小羹匙都是上等青花瓷!

她木然地挖了一勺牛乳羹,尝了口,软软糯糯,散发着牛乳的浅淡香气。

太子曾经给她吃牛乳羹,现在太子的爹也给她吃牛乳羹。

这两父子…可别这牛乳来自同一头牛吧…

阿妩想起男人提起儿女时的语气,那种寄予厚望,但又有些无奈的散漫语气。

阿妩又想哭了。

她怎么竟遭遇这种离奇的事?父子前后脚也不过十几日功夫吧。

她又想起那日女医帮自己排出的,想着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