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又孺慕,显然在太子心里那是无上的存在。
结果,她爬上了这位父皇的床。
做父皇的,比他儿子更有些本钱,或者年纪阅历的关系,也更有些手段,几乎让阿妩欲罢不能。
阿妩闭上眼睛,她脑中依然残留着他给的触感,他是如何坚定缓慢地分开,她哆哆嗦嗦地含住,之后
想起这个,浑身都在颤,无法抑制地颤。
带给她欢愉的男性尘柄,那是父皇太子爹的物件啊!
她想起太子那双温柔诚恳的眼睛,那双眼睛,那个人,曾经是小小娃儿,曾经是啼哭的婴儿,曾经就出自那个父皇。
现在,她无比熟悉了太子的来处,熟悉了太子那个威严的父皇,比太子都熟悉,且深入彻底地品尝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