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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景熙帝那句“相看两相厌”,又想起皇后面对陆允鉴的情态,不免有些猜测。
此时景熙帝声音温和起来:“南琼子既出现如此胆大妄为之徒,梓童万事务必小心,太子一事,朕会亲自处置,梓童若无别事,可先行回宫,免得被粗莽之人冲撞了。”
阿妩越发想笑,皇帝这话说得自是体贴入微,不过意思很明白,你回去吧。
皇后恭敬地道:“皇上御驾亲临,臣妾自是放心,凡事听从皇上安排便是,只是太子妃年少,竟也跟随前来南琼子,太子又一心记挂那宁氏,臣妾心中到底放不下。”
熙帝:“梓童之心,朕自是明白,只是如今南琼子既不太平,朕也担心梓童安危,这样吧,朕便命龙禁卫随护在梓童身边,以确保梓童安危。”
皇后显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恭敬地谢恩了。
谁知景熙帝话锋一转,却道:“梓童,还有两件事,要劳烦你操持。”
皇后忙道:“皇上有什么事,但请吩咐,臣妾自当竭力。”
景熙帝:“此次德宁及笄之礼,有劳皇后操持,不过朕想着,今次不用鲜花,只用纱堆花。”
皇后疑惑:“皇上,这是为何?”
景熙帝:“一朵鲜花生在荒野,原也不值多少钱,可是运入宫中,为了确保那一日的新鲜,南琼子早早便筹备了,更不要说其中人力物力心力的损耗,如此一朵花原本百钱,进了宫拿在女眷手中,便是十倍甚至几十倍的本钱,且图个一时新鲜,第二日便白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