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吧。”
他的声音里不是哀求,而是对自己无能的绝望。傅竟思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等你用尽全力之后依旧做不到时,再来找我吧。”
时云筝坐起来了,靠着床边,汗水让他的丝质睡衣贴在身上。那头美丽的金发垂在脸侧,眼睛湿漉漉的,任谁看来都会说他是一个必须要被人保护的omega,可傅竟思却用一个陌生alpha的语气告诉他,不用尽全力,不可以寻求别人的帮助。
这句话后来被时云筝记了一辈子,几乎作为他生命的格言一样遵守着。
时云筝没觉得这次被他拒绝是一种羞辱,反倒对傅竟思升起一丝好感。从没有一个人这样明确地告诉他过努力的意义和重要性,即使努力是徒劳的。
这天晚上,时云筝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和勇气,也只是把假阳具塞进去了三五厘米。他的脸上布满泪痕,坚持不懈地和自己较劲。傅竟思听到身后没有声响之后,依稀辨别出omega小声的啜泣。
他没有再问omega需不需要帮助,只是解下了身上的领带蒙住眼睛,转过身来对时云筝伸出了手。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