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宜清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被挨着的三角区热了起来。

阴茎敏感地吐出腺液,还有再往下那条隐秘的肉缝,也悄悄抽搐了一下,在内裤上留下两摊湿痕。

然而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梁书绎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他,性器继续顶着他,不掩饰,也无所谓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呼吸平稳,睡了一个短暂的回笼觉。

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默认好的。

祝宜清听着他的呼吸声,合上眼,睫毛颤动,有那么几分钟也失去了意识。半梦半醒间,这间公寓好似在旋转,在下陷,将他推入一扇未知的门中。

他接受了这样的“默认”。

*

许是感冒只好了一半,头脑仍在发晕,梁书绎都快把车开上主干道了,才想起他的车今天限号。

没办法,只能乘地铁上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