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玺急匆匆赶到时,就见到秦睦疯子一样的靠在一棵熟上,站都站不起来。他满脸担忧,要将她扶起来,却被秦睦一把推开。
程玺剃着毛寸的脑袋在二月的寒冷里涔出了汗,周围人不时停下来看他和秦睦拉拉扯扯,指指点点的猜测他是怎样的一个负心汉。程玺脸涨的通红,终于耐不住,狠狠拉过秦睦把她塞进车里。
程玺开着车,秦睦还在哭闹,难得的像个孩子一样,程玺将车开到一边,转回头去看她。他们认识这么久,秦睦哭的什么他自然知道,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底泛出一股怜惜。
秦睦的声音渐渐下去了,只留下一声一声的喘息声,等到连喘息都平静了,程玺才复又开动了车。
第二天傅学应板着脸,接到秦睦请长假的申请。秦睦也冷着脸,站在他跟前,淡淡的说“我工作这几年休假全都积着,现在要求也不过分。”
才放完年假多少事情积着,傅学应有些不懂她为何突然有这样的决定。秦睦又说“你要是不批准我就辞职吧。”
说完走了出去。
秦睦这一走就去了西藏、新疆、云南,再回来时物是人非,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五一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叶熙难得的早下了班,想起近日傅学应的忙碌,两人又是好几天没有说上话,她开着车拐去市郊的他的工厂。她没来过几次,路却是熟悉的。
两旁有防护林,绿荫荫一片。阳光洒下来,让她觉得心情洋溢。
她轻快的停了车,正走向他工厂的大门,那是另一头吧,那个清汤挂面的女孩子,三步并着两步蹿过来,从她面前经过,跑向她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