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什么,裴时寓又说不出来。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烟城,直到沈樾也跟着一起回到了这个地方。 莫名的,裴时寓心头多了几分满足。 这份满足还未落实,他的视线落在路对面同样看着他的一个女人身上,许久都没有动。 沈樾:“怎么了?” 裴时寓:“我来烟城很多回了,却从来没有见过她。” 沈樾顺着裴时寓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