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野性的原始味道,不大不小却刚刚好遮住了拆去石膏后的那片嫩弱皮肤。
“手表太重!”她一贯的冷漠语调解释着,但放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今天,男人完全可以听出其中的潜台词:手表太重,你的手还没有痊愈……默默地低头将它戴上,嘴角含笑,没来由地觉得,所谓幸福,就是应该如此吧!
“他为什么会找你做伴郎?”苏沫一件斜边的淡绿色碎花吊带,将细小的骨骼、柔美的腰身、修长的双腿都衬托了出来,略施淡妆之后更是恰倒好处的明媚。“你们不是向来不对盘的吗?”每次见面,都像两只火鸡一样剑拔弩张。
今天,是周亦磊和严语夏的婚礼。
几个星期前,他们就收到了这张意外的请贴。只不过,这个男人瞥了一眼,就草草决定了它的悲惨命运地下室的废报纸堆。
直到前天的那一幕。
非常周式语调的嘲讽开头,“听说你打球打残了?”
某人:“……”果断地挂下电话。
女人:“谁打来的?”
某人:“达菲鸭!”
女人:“?”
(注:达菲鸭,迪斯尼的著名动画明星,全黑,脖子上一圈白毛,喉咙沙哑,一般都以唾沫横飞、唠叨不断的形象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