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停这次倒也不挣,就任由抓着。严峫的手心温暖宽厚,带有刀茧的手掌覆着他的手背,体温顺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随血液逐渐漫过四肢百骸。
他呢喃了一句什么,模糊的声音如同一声轻浅的叹息,很快就被卷进风里。
但严峫听见了。他说,“谢谢你”。
四月初九,宫里传来消息,乌戎使臣在朝堂上对质子是送大皇子来还是四皇子来一事始终左右拉扯,僵持不下,官家仁和宽厚,不愿逼得太绝,这事估计还有的再议;
五月十七,室胡的使臣在宴席上因为位次之事闹了些不愉快,表面是对远近安排不满,却叫人看着多少有些暗讽大宣待客刻薄、咄咄逼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