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身上的被子,光裸的下体湿泞不堪,红肿的小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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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4秘密颜
混沌度日的人将这个腥热燥郁的“梦”连同脏掉的床单一起打扫干净,从脑子里赶了出去。
出于某种动物对于危机感的直觉,宁亦连的内心隐隐有一丝想法,他的梦或许不是梦……
他只是浅浅想了一下就打住了思绪,懊恼地在自己的脑袋上锤了锤。
这么糟糕的事别说发生,光是脑补出来,让他的丈夫知道了,隋遇都能把他给生吃了。
当妈的是个顶没出息的,同样不敢找自己的儿子质问清楚,难以启齿是其一,隋锌生气时也爱咬他。
宁亦连很怕疼。
而且他的怀疑似乎是多余的,隋锌自从那日敲门找他,宁亦连态度坚决地让儿子和他保持距离与界限,不要总是捉弄他之后,隋锌真的被他教好了。
儿子不再黏他了,不管隋遇在不在近前,都跟他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甚至有些生分的意味。
学业紧张的孩子难得放假在家,明明多出许多共处的时光,却没了往日的亲情,儿子不再有事没事就寻到他面前乖声叫他妈妈,手受伤了也不需要他给包扎。
宁亦连放下防备,试探性将门留出一条缝隙。
儿子来为他送刚冲泡好的果茶,玻璃杯用冰镇过,新鲜调配出的茶饮却是常温的,这时节喝起来清凉消暑又不伤胃,然而态度却不似行径般暖心,隋锌顺着门缝将杯子递给他,温和却疏离,连声妈妈都没叫,旋即就走开了。
宁亦连欣慰又不免失落。
陷入失落情绪的宁亦连向隋遇发脾气。
他觉得隋遇最近愈发过分,内射完不帮他清理干净就算了,还总无节制的要他,搞得他这几天小腹总酸溜溜的疼,花穴肿得走路都难受。
“你下次跟我做的时候不要再那么用力了!我的腰都要断了,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这里、这里、这里,都可疼了。”
隋遇依次在妻子这里、这里、这里的位置温和揉过。
“前几天攒太久了。”隋遇将宁亦连揽在怀里,看着正经的文件,说着道貌岸然的词,“下回你自己动。”
宁亦连愤愤道:“那也没有一次日回来的道理吧。前天都给我做晕过去了,今天早上我刚睡着,就又绑着我欺负,还不帮我弄干净。”
隋遇在床上一向重掌控,绳索、皮带,甚至内衣丝袜,都在妻子的身上招呼过,即使宁亦连足够听话,捆制也是常态,主要近两天都是如此,将他折腾到昏聩,醒来后还要他自己洗床单。
然而不做事后清理并不是隋遇的作风,毕竟物主已无需用这种粗劣的兽性行为来为所有物标记留痕。
隋遇微顿,向妻子平坦的小腹看去,将宁亦连托抱到书桌上,撩开睡裙的裙摆,手指曲起探进内裤里,像是那里还残留着精液一样在穴蚌的裂口上徐徐刮过,抿了抿干燥的指尖。
“没有清理干净?”
“以后不要射得那么深了,我又不能怀孩子了。”
射得太深和清理不到位这一回答逻辑自洽。隋遇没应好,也没说不,宁亦连被桌沿冰得眉头轻蹙,隋遇向他张开怀抱,宁亦连踮着脚踩在丈夫双腿间的深色皮椅上,脚背折出纤薄的骨感,晃过一抹刀锋般的雪白,飘也似地落坐回他的位置,丈夫的怀中。
隋遇将视线从妻子的脚上收回,握着宁亦连的手,一同拿着钢笔,在文件上签下署名。
隋遇字如其人,一点成一字之规,即使是签名也不潦草,得益于隋遇手把手的教化,宁亦连歪瓜裂枣的小学生字体也能仿出几分隋遇字迹卓绝的风骨,不过仅限于签署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