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3)

池阁老说:“江大人一时因侍郎的话气的糊涂了些,南璟王所考虑的较为周全,江大人指挥使乃先帝亲封,朝中能胜任宣处营一职除了江大人找不出第二人,南璟王刚刚说,江大人就二职不为妥当。”池阁老走到江谦身侧。

“臣有一计,七处营乃太上皇亲设,每处营都身居要职,督察百官,防卫我朝政治之地,武官文官都缺一不可,臣斗胆请求太后撤除江大人锦衣卫指挥使一职,另设他人,让江大人任职宣处营统办。”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太后轻轻吹了杯中的茶沫,不做答语,季良慈说:“此计倒是不错,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道:“都坐下吧,就依丞相所言,这指挥使众臣可有举荐人选?”

季良慈观察了台下众人,最终将目光锁到毛符宽的身上,说:“太后,我这倒是有一人选。”

太后疑惑的说:“你且说说。”

季良慈微微一笑说道“锦衣卫同知毛符宽毛大人。”

毛符宽连忙起身,一个着急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杯子,也顾不得去擦身上的酒渍,急忙到御前跪下,太后看着他眼中似是有些嫌弃说道:“毛手毛脚倒随了你的姓。”引得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堂内气氛缓和了许多。

毛符宽面颊彤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后轻咳了一声,堂内又瞬间安静了下来,“哀家记得你的父亲生前是个千户。”

毛符宽答道:“回太后,父亲生前是为千户,家父一生所愿便是身居锦衣卫为朝廷,为陛下效力,故而臣打小便进了锦衣卫,后继家父之职,续家父之所愿,承蒙先帝赏识,如今为同知。”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倒是不错。”

季良慈随即说道:“我记得,圣贤八年时秋猎赛上,你可是为陛下挡了刺客一箭?当时你身居千户,陛下因此赏你升职,可你拒绝了。”

大家这才纷纷想起那年秋猎赛的事情,已忘了刚刚他殿前失仪的举动。

毛符宽说:“回大长公主,确有此事,为陛下挡箭乃臣子本分,臣不愿因此换取功名,以德,以忠,以能,为民之所想,为陛下之所用,方才是臣子所为。”

众人点头,议论纷纷,太后说道:“难得你有如此之心,此事便这么定了,哀家累了,众臣自便吧。”常真扶着她准备离开。

“太后,江大人刚言语对臣妹不敬,顾家之事已有定义,臣妹如今身在后宫,要教训也是因由太后,江大人如此行事怕是为不妥。”景听尘站了起来。

淮策扯了她的衣角,小声说道:“都过去了,你瞎闹什么。”

她一把拉过衣服,直接走到了殿中,所有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景大帅莫要不依不饶欺人太甚,太后都未说什么,江大人已任宣处营,教训个孩子算什么。”一旁的臣子端着酒杯不屑的说道。

“江大人说此话时可还未升官,规矩还是要有的,太后都还未说什么,你狂叫作甚?吃了两杯酒就分不清何为尊卑了?”景听尘的一番话让那臣子不知说什么,甩了甩袖子将脸别到一边。

太后看了眼季良慈,直到季良慈微闭了双眼,她长舒一口气,常真小心的退后了几步,她漫不经心说道:“今日官宴,本是喜庆之事,不宜见红,赐一百个耳光长长教训。”

景听尘抱拳谢了恩,瞪了眼不远处的江谦,那人的双眼泛着泪花,却又藏着万把钢刀。

随着太后刚走,季良慈便也离开了大殿,常真带着江谦到殿门前领罚去了,临走时,江谦还不忘恶狠狠的看上一眼景听尘。

二人一走,部分朝臣都开始围着毛符宽道喜,封慕礼静坐着喝着百露酿,那酒不醉人,他连喝上了几大杯,倒酒时,封鹿栩按住他的酒壶,说:“父亲少喝些为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