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了几人。
崔以朗个子不高,比这些练武的人矮上半个脑袋,他的母亲被正房打死以后,他便被送到了柴房居住,偶尔崔寄成会来寻他,将他带到军营给自己当靶子用。
他没有学过功夫,崔寄成打小力气就大,曾一拳头打断过他的肩骨。
常在柴房,崔以朗自然而然跟着一群小厮学会了赌,他生的聪明,能算点子,眼睛毒辣能抓出千的癩头儿。
大了些,他更是常混在赌场,只要某日他上桌,那桌边定是围满了人为他庆贺,押注。
“往后,借银子,只借五十两,多了不准借,这些个赌鬼,赌起来是谁都不认,你几个常年在堵坊做事,何时见过赌桌上赢钱的赌徒。越说,三爷我越气。”他刚准备又伸手给面前这人一巴掌。
杜十凑了上去,陪着笑脸,恭敬唤了一声,“三爷,来了客要见您。”
崔以朗收了手,看着顾司宜和季般般,眉毛微蹙,打量了一番,“有事儿?”
顾司宜抱拳行了礼,说:“想和三爷赌一局。”
崔以朗打量二人一番,手成拳状抵在下巴,半晌说:“三爷不和女人赌,还是两个女人。”
杜十听到此话,赶忙揉了揉眼睛转头多看了二人几眼。
顾司宜一愣,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拦住欲要离开的崔以朗说:“三爷怎有如此偏见,难不成是怕输给女人面上不好看?”
“三爷我何时输过,莫说是女人,男人都没赢过我。今儿我不想赌,累了。”崔以朗淡淡地说着然后大步流星向前迈去。
顾司宜并不恼怒,高声喊道:“崔公子。”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停下,她换上笑脸转头,“以前的赌你可以选择,今日这赌可没办法选,不赌输的可是你的命。”
话一出,几个壮汉伸出拳头,将顾司宜团团围住,季般般站到她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