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去了找了崔以朗拿了鬼面暗卫军的令牌。
当司礼监锦衣卫控住皇城的时候,她知道有大事发生,内宫是东厂的人,而外墙则是锦衣卫,李忠杀了季锦十,他为何能不怕死在这场混乱中将皇帝杀了。
封鹿栩骑着马路过宫外,宫里传来了号声,这声音和当初太后薨世的一模一样,禁军哪里抵得住南璟的军队,城内外都是一片混乱,七处营听到南璟军队与禁军起冲突的事情,早已在城门外拼死抵抗,封鹿栩勒住马朝着皇宫望去。
七处营的士兵都愣住了,因为这号声大家都再熟悉不过,宫中有贵人殁了,他心里一震,想到了封意晚,愣神之际,一只手将他从马上拽下,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当封鹿栩抬头时,崔寄成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带我离开关卫,否则我杀了你。”
“有本事你杀了我。”封鹿栩毫不畏惧崔寄成的威胁,崔寄成看重南璟兵,只要有封鹿栩在手,南璟的军队定是会拼死为他杀出血路,因为南璟的目的只要封鹿栩活着。
崔寄成自然是不会杀他,他一脚踹在封鹿栩肚子上泄恨,封鹿栩抵不住这一脚捂着胸口在地上起不来。
“我卸你一只胳膊给南璟军队看看,这样能让他们更加卖力。”崔寄成找好位置提刀,封鹿栩咬着牙关,刚刚那一脚像是震碎了五脏六腑,让他没有力气挪动。
只见这时,一只箭从崔寄成的后背直穿过来,崔寄成提刀的手摇摇晃晃,紧接着又是两箭穿过。
他嘴角的鲜血越来越多,封鹿栩顺着箭飞来的方向看去,景白烯坐在轮椅上拿着弓箭,又是一箭飞来,崔寄成连转身看清景白烯样貌的机会也没有。
崔寄成倒了下来,那把大刀险些砸到他,封鹿栩望着景白烯缓缓走来,他费力地问:“景将军怎么回来了。”为了不让自己瞧着狼狈,他借着墙壁的力量硬是站了起来。
大宝见状将他扶住,景白烯眼中流露着担心,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那一丝担心便消失了,他看了一眼崔寄成说:“回来抓匪军头子。”
大宝斜眼观察着景白烯的表情,封鹿栩双手合住行了拜礼,“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你,伤的重不重。”景白烯问话的时候将脸微侧了一下,并不自然。
封鹿栩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震住了,“我没事。”他捂着胸口,这一脚其实够他躺上好几天,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胸口如压了一块巨石明明让他喘不过气,他还是得强撑着。
景白烯看了他一下,仅仅是一下,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说:“你姐姐已经回宫了,季般般放了她你不必担心,好好撑着南璟,今日,就当没见过我,自己小心。”
大宝确定封鹿栩站稳了,然后才去推景白烯的轮椅,封鹿栩听着景白烯这句话,如果是为了杀崔寄成回关卫,景白烯为何躲躲藏藏,封鹿栩想不明白。
大宝回头看了一眼封鹿栩没有说话,景白烯心里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公子,宫里这一声号角,明显是有贵人殁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宝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景白烯目光放远说:“皇帝死了,走吧,回战场,做我们该做的,天下是该定了。”顾司宜传的那句她要反,景白烯也大概猜到了。
封鹿栩即使被朝廷逼成这样也不会造反,如果再战乱,景家军也撑不住了,能有君王还天下安宁也是好事。
直到看不见景白烯的影子,封鹿栩准备上马继续去做自己的事儿,不是封意晚出事,那宫里只能是皇帝出事了。
“我的人在哪儿。”季般般满城找封鹿栩,听到皇宫传来的声音准备往宫里去,在此碰到了封鹿栩。
封鹿栩转过头说:“她进宫了。”
季般般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