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余泪,“有什么好哭的,吃饭。” 顾司宜愣了一阵,才站起身,朝着饭桌走去,若是仅因为这事她便要寻死,倒不如那夜让她也惨死在驻阳河畔。 她扒拉着碗里的饭,季般般倒了一杯水给她,神色凝重,一丝怜悯被那股冷淡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