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宝静站在他的身后,瞧着前方巷口行乞的孩童问:“公子在想什么?”
“她将我调离关卫的目的是想只手遮天,但是为何不收回我手上的兵权?”景白烯这一刻很是茫然,不论怎么想,季般般在他的心里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祖叙言见过顾司宜后没有留下一封信便远离了关卫,她不喜夹在世间琐事中,但又很像一个救世的圣人不得不参与乱世纷争。
淳于蔚陪着景听尘在战场做回了军师,他们所追求的有远方,有尘埃。
景白烯道:“景家不仅是承顾家的恩情,更是因血脉相连我才如此护她,我不能让她嫁到宫中,将景澜调到关卫。”他视线不离那小乞丐。
小乞丐裹紧衣裳敲着破碗,关卫有乞丐,不过都只敢在巷子中穿梭,繁华地方有了污点对贵胄来说是耻辱。
景白烯没有进太史院,他回了将军府,顺着小乞丐沿街行乞的路线回了将军府。
圣旨传到太史院,太史院上下都投去羡慕的眼光,只有孙时鲤一人面上不自然,顾司宜心里清楚这份不自然源于何处。
郝青峰的儿子如今在刑部为尚书,七处营更是因季般般在朝堂重新站了起来,这桩婚事怎么看都是孙时鲤高攀。
天刚黑,关卫没有往年热闹,家家闭门,打更的更夫嗓门不大,但是能听得清楚,一声铜锣响便激起犬吠。
含霜在元宵后依旧不减,易初公主到关卫选的日子是开春时,许是在漠原呆久了,受不住关卫这凉地儿。
顾司宜的马停在仓处营门口,仓处营的招牌已经换成了摄政王府,她在大门处摘下斗篷的帽子,她问:“殿下可在府中?”
守门的偏头用微光看清了她的面相,不敢怠慢低头行礼,“小的这就去通知殿下。”仓处营守门的有眼力见儿。
顾司宜先前被季般般带回府的时候便记住了她的长相,守门的不说破但知她是贵人,殿下何等威严都得搀她下轿。
“不用,直接带我去找她。”顾司宜出手拦下。
侍卫显得有些为难,犹豫后说:“那姑娘请跟属下来。”他朝着另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眼神躲藏,跑在顾司宜前面。
顾司宜发现端倪,“站住,今日为何你们如此奇怪。”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洋着尴尬,顾司宜问:“殿下在哪儿?”她身上自带的傲骨让人害怕。
“殿下,在后堂。”一人指了指后堂。
侍卫叫住顾司宜说:“姑娘,有大人送了宠姬来讨好殿下,就在殿下院中,姑娘这时去怕是......”侍卫看向顾司宜,顾司宜的眼中冰冷,他不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