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上,淫水全泻在里面。站立式的体位下他失去平衡,死死抱着蒋明宇,迎合他的抽送。

“没玩。”蒋明宇道。他和纪桃打算考去b市,将来毕业了或许会在那边定居生活。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纪桃突然夹着穴叫了一声,喘得又骚又甜,他耳根一麻,连忙抽出来缓过这阵冲动,半是惩罚地把着阴茎拍打纪桃淌水的粉穴。

“怎么出去了…”纪桃回头看他,眼尾红得很妩媚,踮着脚把白软的屁股往他阴茎上撞。

蒋明宇急躁地骂了一声,压着纪桃再次撞进那口软嫩的肉蚌,“别一会嫌累了又哭。”

纪桃只嗯嗯啊啊的叫唤,连点头的闲暇都没有,缩着穴把性器吞得更深。

厕所狭小逼仄,闷热无风,纪桃浑身浸在汗里,胸口涂了蜜似的闪着亮。

蒋明宇往他挺起的乳头上吹了口气,被吸得充血的乳头点在雪白的胸口,像奶油冰淇淋顶端点缀的莓果。好痒。”纪桃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踩着边缘,另一只脚被蒋明宇握着挂上肩膀,露出在摩擦撞击中变得艳红的肉花。

蒋明宇娴熟地舔吻上去,粗粝的舌面碾过在蜜液泡得滑润的阴蒂,打着转用齿尖磨咬,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吮吸,纪桃忍不住尖叫。

“小点声。”他的嘴唇贴近。

腥臊的淫汁洇在舌尖,纪桃不喜欢这个味道,想躲开,被掐着面颊被迫承受,缠绵到缺氧窒息。

纪桃和韩潇都在三班。两人从小住对门,但这是幼儿园之后的第一次同班。韩潇知道纪桃戒了烟,每天绞尽脑汁拉着他去实验楼,使坏诱拐他。

“我不信,你他妈绝对是装的,我还不知道你,就爱坑我。”韩潇趁纪桃不注意把他的校服袖子和自己的绑一起,不让他走。

“我有病,我装给你看?”纪桃被他烦得脑袋嗡嗡响,“都一年多了。”

“你对象查岗?不让抽?那你到底和谁在谈,告诉我呗?”韩潇缠着他,纪桃只说谈恋爱,却丝毫没有透露对方是谁,“还是说你其实就是编的?”

“他不查。”纪桃一时无语,看了看表,十分钟后下自习,他还得去找蒋明宇。

“毕业就说,第一个告诉你。算了,抽完让我走是吧?给我一根吧。”?“香芋爆珠的,我记得你以前喜欢这个。”韩潇递上来。

纪桃没让韩潇给他点,接过打火机,他太久没抽,动作生疏,确认燃起之后才放进嘴里,“估计得头晕。”?“没这么脆弱吧?”韩潇刚说完,看他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又加了一句,“没事,晕了我送你回家。”?“真挺久了。”纪桃缓了缓才又放进嘴里,还好烟不算差,不辣嗓子,“就你,还送我回家。”

韩潇不矮,比纪桃高上几公分,但身上干瘦,猴一样,听见他这话,立马不高兴了,“你别小看我,再说了,我不行,还有别人,拖也能给你拖回家。”?“谁?”韩潇没说还喊了别人过来。

“认识的,以前和你一个班,就是那个――”

天台的铁门一动,蒋明宇弯腰迈进来,他随意地挎着书包,校服搭在宽阔的肩上。

他在门口站定,视线在两人手指间夹的烟略微一扫,最后锁定纪桃。

一截烟灰落下,纪桃猛地把烟往背后一掩,慌不择路,往韩潇身后躲,蒋明宇三步并两步,老鹰捉小鸡似的简单,逮住他,抓着转身就走。

韩潇茫然地扯着嗓子问他们干什么去,怎么不带他。

蒋明宇冷笑一声,“你自己玩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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