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力道将阴茎吞得更深,强烈的窒息感下,喉咙不自觉收缩,他稍稍后退,舌面在龟头用力碾过,同时卷着吸了一下。

蒋明宇只觉得电流从后背窜过,马眼一松,甚至来不及用纸巾去包,腥膻的浊液已经铺了纪桃满脸。

“射了好多。”纪桃舔过残留精絮的龟头,清理干净后,才直起身,随手揩掉挂在脸上的浓稠体液。

“说了别吃,不干净。”蒋明宇的胳膊肘不小心杵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一亮,才过了不到十分钟。

太快了。高潮短暂而迅猛,他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窘得无地自容,埋头假装回复消息。

“不是昨天没…吗?”纪桃一眼就看穿了蒋明宇的难堪,坐在他的胯上往前凑,给他看指节上蹭的那点东西,颜色很淡。

蒋明宇没回答,这话让他脸更红了,多大了还梦遗,说出来一定会被笑话。

纪桃趴在蒋明宇胸口,细声说下面湿了,牵着他的手去碰。蒋明宇却像是不打算管,话都不回一句。

“怎么了?”他不高兴地翻身从蒋明宇身上下去,腿弯不小心碰到他的下身,才射过,又硬起来了,滚热而坚挺,卧在毛发里。他几乎气笑,不知道他在摆什么谱。?没再管,纪桃直接拿起地下的校裤往腿上套。

蒋明宇一直在偷偷留意着他,手机都拿倒了,却没有一个人没发现。看到纪桃直接开始穿衣服,他才慌忙坐起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你去干什么?”?“回学校,上自习。”纪桃指了指时间,“才十一点。”

“你还回去?”蒋明宇真的以为他要就这么走了,知道做的不对又抹不开脸承认,“等会,你脸上还有…那什么。”

纪桃停下动作,转头冲向他,闭上眼睛等着他来擦。

“别回去了吧?”蒋明宇小小声恳求,用手给他拭掉,刚要撕开湿巾,纪桃一偏头,把他的拇指含进口腔,滑腻的舌卷上来,在指缝间游走舔吻。

“嘶――”半个手掌麻了,蒋明宇想抽出来,却被纪桃一仰脸咬得更死,齿尖在指根咬磨。

修长的中指抵着舌根,喉口翻涌着干呕感,纪桃松开牙关,咳嗽了两声,眼眶红红的,像是快哭了。

蒋明宇把他拢进怀里,“怎么了,宝宝,你要告诉我。”

“那…”刚口交完,纪桃嗓子不舒服,他喝了口水,问,“为什么?”

蒋明宇见他不问出结果不罢休,垂头埋进他的肩窝,闭着眼,“…昨晚做梦。”?纪桃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样子,说:“我还以为你出轨了。”

“怎么可能?”蒋明宇错愕地抬起头,把他压制在怀里,死死盯着,眼睛黑得吓人,“你觉得我会出轨?”

纪桃背过身,把脸埋进枕头。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太像做梦般不真实,让他没有安全感。

蒋明宇被他的沉默伤到,低落地开口,“绝不可能。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我乱说的,”纪桃的嗓子哽住,“对不起。”

蒋明宇舒了口气,紧抱着他正要开口,却听见一声轻得几不可查的抽泣。

“纪桃?”蒋明宇一下慌了,急得扒纪桃的肩膀,“你哭了?”连载缒薪请联???陆??7酒抽泣声憋在厚重的被褥下,并不响亮,他轻轻道:“你别看我。”

蒋明宇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眼泪,手足无措,抽了一大把把纸巾塞给他。

“蒋明宇,”纪桃还是埋在被子里,被眼泪打湿的布料蒙在脸上,有种憋窒的安全感,他抽了抽鼻子,闷闷开口,“其实这些话我早该和你说,但总想可以再晚一点,你可以不听――”

“我听,我听。”蒋明宇手下细瘦的肋骨因主人抽泣的动作颤抖着,他攥着纪桃的手,再说不出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