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紫色外导管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柄把处印了防滑纹路,拿在手里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快点。”纪桃扭头催促,他总觉得蒋明宇的目光在他下身流连,炙烈而热切,烧得他羞怯脸红,身上痒丝丝的。

“这样不行。”蒋明宇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足够正经,指着说明书上的图示姿势,“你选一个。”

纪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抢过说明书,扶着他的肩坐上洗手台,一只脚踩在边沿,膝盖并拢。

蒋明宇轻轻分开他的腿,细白的皮肤被热水熏得发红,之前破皮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肉户干净柔嫩,严丝合缝,仿佛还未经人事。

他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大脑里卡帧似的闪白光,直到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回过神,心虚地捏紧手里的软管。

热气蒸腾弥散,浴室慢慢冷却,身体却燥了起来,纪桃嫌他动作慢,手指伸下去,主动分开肉鼓鼓的阴唇,露出粉红的穴口,“你快点。”

“我,我放了。”蒋明宇的嘴唇干巴巴粘在一起,含混地吐出几个音。

纪桃闭上眼不看,催促他快点弄完。

碰上薄嫩肉壁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塑料导管,而是干燥的手指。蒋明宇怔怔捻了捻指腹,清澈透明,不是经血,是晶亮的淫液。

“干什么!”纪桃恼羞成怒,像被戳破的气球,还在努力虚张声势,打开蒋明宇伸到他鼻尖前的手指,冷冷呵斥,“拿开。不弄就出去。”

蒋明宇固执地要他看。

“没完没了了你!”纪桃脸上升起一阵羞耻的刺痛,不想承认光是对方的目光就能让自己湿了,他搡开蒋明宇,“不要你弄了。”

蒋明宇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手指向下走,精准地找到藏在深处的小口,就着淫液浅浅戳刺,拇指同时顶着阴蒂摩擦。

“好,你自己弄吧。”他忽地把他推远,将一整盒棉条递过去,转身就走。

纪桃身体的热度正在攀升,他难耐地咬着手指等待亲吻,猝不及防被推开,手里塞进一把棉条,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蒋明宇立马停下,讨好地亲他,神情是少有的得意。

纪桃抬脚搭上蒋明宇的肩,湿粉的肉穴暴露,淫液填在穴口,满得要溢出。

“别浪。”蒋明宇抓着他的腿弯,抽了纸给他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