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抚摸,本应用来复习的考前周末被过得日夜颠倒。白天陪着纪桃睡了太久,凌晨两点多蒋明宇醒了一次,爬起来把数学作业写完,顺便还给纪桃誊了一份。
“过来。”纪桃勾勾手指,“要不要我帮你?”
蒋明宇不敢动,想义正辞严地拒绝,却被封住嘴唇,细嫩的指腹滑过他的腰际。
他嗓子发紧,挥开纪桃的手,“馄饨凉了。”
“我没事了。”
“那你吃…”蒋明宇贴近纪桃的耳朵,声音得听不清,说了个很粗鲁的词,“可以吗?”
纪桃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按着后脑勺压进被子里去了。
“干嘛?我和你吵架呢。”纪桃四下打量,怕附近有老师。才出考场,他就被守在门口的蒋明宇拖进厕所。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蒋明宇讨好道,“今晚住我家吗?离学校近。”
“要下周,但我不住。”纪桃正和他生气,扒开勒在腰间的手臂。周日他怕再睡会做不完作业,定了五个闹钟打算晚上起来写,结果全被蒋明宇偷偷删掉,再睁眼已经是周一早晨六点,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还好没耽误考试。
“下周?”蒋明宇面上一喜,随即侧头咳嗽着掩饰过去,“那你要一个人住好久。”
纪桃不搭腔,低头扯平皱起的衣角,他连手腕内侧都有被嘬出来的淤痕,只能穿长袖。
“下面还疼不疼?”蒋明宇问,早上没来得及涂药,“我把药带来了。”
“现在上?”纪桃不信他会点头。
“…嗯。”蒋明宇欲盖弥彰地加了一句,“说明书上说要一天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