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反问他:“套呢?快点。”
“不是,去哪了?”蒋明宇语无伦次,压在纪桃身上盘问他,“是不是你拿走了?”
“你就非得带套?我不要你带。”纪桃牵着蒋明宇的手送向下方,幼嫩的穴口湿热柔软,蜜液横流。
“你就没点自我保护意识?”蒋明宇掀开被子揪出纪桃,衔着他水红的唇,发疯撕咬。
“我吃药不行吗?”纪桃跟着急,纷涌的情潮让他坐立不安,焦躁地撕扯着被角。
眼看蒋明宇把床头柜翻了一遍,恨不得钻到床底去找,纪桃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分开腿骑马一样坐在他胯部,湿得滴水的小嘴挨上粗长的阴茎,亲昵地贴着吻。
他单手分开紧闭的窄缝,用肉唇夹着粗热的头部往穴里吞,淫液四溢,内壁无师自通地压迫收紧,细窄的尻口被撑圆。
紧窄湿热的包裹感令人几近窒息,蒋明宇被夹得脑袋发懵,掐在纪桃腰上的手不由收紧,他向欲望认输妥协,“随你吧。”
抵着那口肉穴,蒋明宇的中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入。才进一个指节就突遇窒碍,肉瓣堵在道中,稍稍使力就看到纪桃蹙起眉头,害怕地闭眼。
“别紧张。”蒋明宇这句话更像在安慰自己,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眉骨流进眼里,刺得生疼,手指感受到尻穴不规则的缩紧,不由自主地模拟性交的动作浅浅戳刺。
纪桃痛楚的表情没能让他得到更加温柔谨慎的对待。蒋明宇成了这段性爱旁观者,看着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被催促驱使。
“总是要疼的,忍一忍。”语调温柔,动作凶蛮。长痛不如短痛,他的手指一入到底,再慢慢撤出,才退了一小半,四面八方的软肉裹上来,挟着粘腻的水,手指被紧窒的空间吸缠,又滑了进去。
“靠。”他低低骂一声,像是不敢相信,接连抽送,把里头的紧肉捣软了捅媚了,哺出潺潺淫水。
沾着一手带点骚味的蜜液,蒋明宇上下撸了把自己的阴茎,青筋充血得吓人,龟头圆硕。
他知道不该鲁莽,才一根手指,和下体相较简直不值一提。去看纪桃,他像被捅到爽处,失智般茫然着,口水把唇角腮侧弄得脏兮兮。
蒋明宇咬着他的脸颊的软肉嘬了一口,把着粗硬的阴茎顶上那口软嫩的穴,箭在弦上:“要进去了。”
纪桃温顺地承应,咬着手指寻找安全感。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穴口缩在白胖的阴唇间,才开了一线的小缝又合拢了,过多的水液让蒋明宇接连两次滑开,急得满头热汗,羞愧埋头,使着蛮力乱捣。
“你到底会不会啊?笨蛋。”纪桃含着哭腔骂他,却还是乖乖扒开穴口,主动抬腰套他的性器,“别让我疼。”
蒋明宇羞臊地抚着纪桃的背,吻掉他鼻尖的汗珠。
身下的侵入感如此鲜明,纪桃快被生硬地劈成两半,疼痛随着进入的深度越发鲜明。穴口撑开,挤变了形,周缘的肉凹进去。
蒋明宇忍得眼眶充血猩红,扑咬猎物一样死死扣住纪桃因疼痛而绷直的脖颈,下身凶狠地顶撞。
“痛死了…走开!”纪桃被塞满,徒劳地捶着蒋明宇宽阔的肩膀,两人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疼痛感自下腹部炸裂,他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直冒湿冷的汗。
“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就不痛了。”蒋明宇絮絮道,抓着他的手送到嘴边怜爱地吻。这样温柔,下身粗硬的肉茎却死死把纪桃钉在床上,一下比一下狠地凿破深处。
纪桃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愤愤咬上蒋明宇的手指,牙关相扣,用力到咬肌痉挛,齿痕边缘很快泛起紫红。
蒋明宇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欲望涌泄,理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火热粗长的茎柱一次次破开柔嫩的内壁,长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