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要敏感的存在。那时蒋明宇正满是求知欲地认真做笔记。现在回想,他怕是当时就已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纪桃不由咬牙切齿。
“是啊。”纪桃仰起脸,两人鼻尖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很敏感的。”
蒋明宇手上动作骤停,即刻变得凶狠。
“慢点…慢点…”动作时快时慢,摸不清规律,纪桃无从适应,只见蒋明宇俯身低矮下去,突然左腿从腿弯处被捞着抬起来,架上蒋明宇的肩膀。
纪桃站立不稳,手指在墙壁上抓挠几下又滑开,实在无处安放,蒋明宇牵他的手来抱自己的头。
眼前这朵微张的花周缘粉白,穴心则是旖旎的艳红,呼吸打在上面,条件反射地收缩,一小股粘稠清亮的水液沿着下缘缓缓淌出。
原来这里这么漂亮,蒋明宇不假思索舔了上去,用舌头接住那滴要掉不掉的淫液。
纪桃惊惧地呻吟,这声细弱的惊呼更像鼓励。滚烫的气息打在下身的私密处,纪桃打了个抖,立马抽身要逃,指尖掐进蒋明宇的皮肤,“不要!蒋明宇…不要!!”
他哭叫着推拒,湿和热分不清哪个先到来,那里太娇嫩,粗粝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剐蹭过去,爽意电流一样自脊椎爬升。
就算是这样青涩的抚慰,牙齿时不时磕到敏感脆弱的蒂头,舔弄时也控制不好力道,他还是舒服得险些要失禁,下身的水流得一塌糊涂,全被蒋明宇用嘴接住。
纪桃在快感冲击下支离破碎,只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嘴唇。
蒋明宇拨开他的唇,两指捣进口腔,摸过牙齿,夹着舌头来回搅弄,纪桃尝到自己下面黏乎乎的水,微咸,有些让人反胃的骚味。
可蒋明宇还在底下给他口,含混不清地夸他甜。
突然更衣室的门口传来响动,熟悉的声音传来:“哎,他们到底去哪了?难不成先溜了?”
几声附和,几声否定,混乱嘈杂的议论灌满整个更衣室。
纪桃抖了一下,刚下去的眼泪又冒上来,带着惊惧和惶恐望向蒋明宇。
蒋明宇迟缓抬头,凑近耳语道:“刚才是骗你的,我没锁门。扯平了。”他再次含上那口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