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结束,喻嘉羞红着脸沉沉泄了一口气,并着腿往回缩了缩。
梁孟津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节修长?, 骨节分明, 手背的青筋凸显, 指腹不经意地碾磨几下,乳白的牛奶就在他的指腹化开。
光是看着, 喻嘉都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某些记忆争先?恐后地钻进脑子。
“好敏感。”梁慢慢低眸,抽了纸巾给她擦拭,狭长?的眼睫遮去了眼底的暗色:“只是碰一碰就又把床单浸湿了,它在说”
指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纸轻轻往下摁。
“一次不够。”
喻嘉承他的刺激, 一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上涌, 眼眶一点点涨红,只得咬着唇偏过头去, “你强词夺理, 你…欺负人。”
她突然想起陆宜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