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喉腔猛然一紧,冬旭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嘴里泌甜。

但太挤,挤到她无法转头,只能低声:“抱歉。”

身后的人或许没有听到,一直没有回她。她也只好默然。

可慢慢的,冬旭耳后有点异样,像是手指的抚弄。

柔嫩的指腹,淡凉体温,以慵懒的姿态抚过她耳背上的经脉,从上而下,轻轻划过,勾起她生理上莫名的反应。电梯内灯暗,光影诡秘,冬旭很久没跟男的这么贴近过了,耳朵本敏感得要命,她感到下腹强烈地酸胀,泛起煎熬,她忙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