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嗯。洗手台那儿有浴袍。”

冬旭见他离开,见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

闻闻身上,的确有酒吧的气味:烟、酒还有混杂的香水味。她慢慢脱去,背对门打开花洒,手试着水温,一段时间后,当水冲洗到脸上那一刻,浮燥感抹去,脑里才清明许多。

也是这一刻,她忽然才有所反应,脊背瞬间悚然。

没有锁门。

冬旭赶紧慌地一转身,目光一扫。

陆泊就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