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卿爱极她此时这副样子,他的女人就该如此,浑身满是霸道和娇媚,分开彼此唇
舌,拂开她一缕散在脸颊的碎发,定定看进她眼睛里,喑哑地喘息:“答应你就是!”
桂喜心底一根绷直的弦断了,甭管二老爷的话能否成真,此时的他定是真心在欢喜她。
抻起腰背把他推倒矮榻上,撩起他袍子解开里裤系带,露出腹下一片黑袤阔林及一条儿
臂粗青龙,威势凛凛只等着入洞翻云覆雨。
桂喜经了他几日狂风骤雨,已晓得那物的妙处,倒也不觉骇人,把自己袴带一松,抖抖
瑟瑟叉开精赤的两条腿,往他腰上坐。
许彦卿看她一手拨开两片湿淋淋的小粉唇,一手握住他的往牝户里塞,眼睁睁由着肉柱
尽根隐没,撑得嫣红洞口薄透发白,淫靡之画瞬间灼红他的双目。
喉中沉喘一声,紧胀饱实,又烫湿滑腻,那种滋味夺魂摄魄,百尝都不觉够。
谁能想到青天亮阳、他二人一时情动竟白日宣淫呢,邻房的彦昭闲无事,拿过胡琴想拉
唱定军山。
一声“嘶哑”的划弦声如石破天惊,着实把许彦卿和桂喜唬了一跳。
桂喜花穴紧缩,春水断流,簇眉咬唇嚷痛,又觉明晃晃行房羞耻,打起退堂鼓,就要起身
下来,许彦卿哪里会肯,索性直起脊骨箍住她坐起,嗓音粗嘎急迫:“把奶尖儿给我吃。”
桂喜望他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额上覆满密密薄汗,晓他正是得趣处,又不忍拒,便解了肚
兜,半阖眼,托起一边白粉粉的酥桃儿送进他嘴里。
这一送却是了不得,他大吃大咬把红果儿吮嚼地烂透,一面捧攥两瓣臀肉轧按胯间,颠耸
套用着往她花径里横冲直撞。
桂喜“啊呀”长声吟叫,胳臂往后撑住榻沿,穴里的春水潺潺流淌,吱吱地响声四溅。
彦昭仍在铿锵有力地唱念:
头通喜,战饭造,
二通鼓,紧战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桂喜已是潮红满面,被入的又酥又麻又痒,他是愈战愈勇穷追不舍,她则丢盔弃甲无处可
逃,忽得一记猛撞差点儿魂荡魄销,娇喘吁吁只顾讨饶:“彦卿哥哥,速速把兵交啦!要受不
住......”
许彦卿本自顾挺腰抬臀,狠命抽捣宫巢嘴儿迫其张开,听得不由笑了:“万里雄关烽火狼
烟漫,过千重山如鹰隼长空俯瞰,吾才刀出鞘,把兵交还早哩!”
话音才落倏得皱眉吸气,小丫头不依了,一拧腰,花径骤缩,勒绞肉柱个紧实,而马眼被
舔唆的酸胀舒畅,爽快的前精满溢几滴,委实妙不可言。
恰两人正得乐处,却不曾想胡琴咿咿哑哑,不仅把喘息淫叫掩盖,亦把偷窥那人的脚步声
洇没。
第一一五章 恩爱乐 (高H)
许锦只觉眼前一晃,在细看,咧起嘴笑着作揖:“大奶奶这是在寻甚麽?”
冯氏抬起头似才发现他,忙招手道:“你快来,耳环方脱落了一只,我平日里常晚间做针
线,眼睛熬的花涩,你帮我找找。”
许锦回声好哩,猫腰四处瞟溜,从墙角捡起丁香式的小金环儿,递至冯氏面前:“大奶奶
瞧瞧可是这个?”
冯氏接过打量,夸赞道:“还是你眼睛尖利。”从袖笼里取出一串钱:“拿去,打酒吃驱
寒气!”
“不过举手之劳,大奶奶勿用客气。”许锦摆手婉拒:“二老爷也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