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不怕,我们再弄一次。”他年富力强,一次性事怎能冲抵浑身蓄满的情欲,更况
桂喜可爱又温顺,目光灼烫地看向瓷白肩胛,两边蝴蝶骨洇染绯色,是方才仰躺桌案上磨蹭伤
了,他握住玉柱噗嗤一声再度挺进,瞬间全根进没,一面俯首轻舔慢吮那大片红痕。
桂喜“啊呀”一声惊喘,身子朝前一扑,胳臂差点撑不住,幸得他大手攥握着两团娇乳正
揉弄,借势将她箍住。
因他在身后,看不见表情,反令感知极为敏锐极,只觉二老爷的薄唇沿一条脊骨绵延亲
吻,狠咬一口肉腰嵌的涡窝,再至臀瓣间起伏的一线沟弧,竟然伸出舌头舔舐往下.......
桂喜脑里一直紧绷的弦,“呯”得断了,她浑身颤若筛抖,一汪黏腻春水汩汩狂吐而出,
把许彦卿腹下阴毛浇得乌黑发亮,连腿根都喷得湿淋淋。
“水做的淫娃儿....”许延卿直起悍腰开始大出大入,大开大阖,次次撞入宫巢口,待里头
嘴儿要狠咂他时,又急抽撤出不吝得逞,再趁其不备猛得狂戳进嘴儿深处,又是一片未开垦的
荒蛮,勾起他血液里流淌的征服欲,收回把玩双乳的手掌,使劲将臀瓣往两边掰开极致,露出
隐藏的一朵粉红褶皱小花儿,首见天日,羞怯地瑟瑟发抖。
他修长干净的中指趁势插入,很是享受那里惶恐急剧地吞吐,连带前面花穴也紧张起来,
把他箍得头皮发麻,忍不得粗喘低吼。
桂喜哪里受得住这般亵玩,玉臂一软,骨酥筋麻,香汗汤汤,力气尽失趴在榻上再起不
来,男人天生就是狞猎的高手,见得胯下那女人被操得柔弱哀凄,只顾娇啼哭噎地讨饶,反更
激起野蛮兽性,他赤红双目,理智皆抛,只知依着本能,怎样舒爽怎样来,健实大腿各跨向她
腰边紧挟住,腾得纵身骑坐上她的肉臀儿,整根儿臂粗壮的龙柱,竟是直上直下顶耸撞弄,彪
悍似骑马般狂驰猛骋,听得吧嗒吧嗒相触相接击打声儿,感受她的绞弄纠缠,春水淋漓,宫巢
内的小嘴儿已毫无招架之力,任他抽插鼓捣的软烂难阖,再送数十下,腰骨一阵酸麻,马眼一
张,白浆激射满宫巢深处......
“坏人,我要死了,死在你手里。”桂喜眼泪汪汪地啜泣。
这还是那明月清风的二老爷麽!
备注:不容易,好不容易爬上来。
第一一三章 聊闲谈
不出元宵不算年过,一大早儿就听劈里啪啦在放鞭炮,或“呯”一声钻天响,又“唰”得像筛
翻了豆子七零八落洒下来,窗牅外青烟篷篷,映得房内忽明忽暗。
许母精神好了些,懒倚榻枕留下几房媳妇聊闲话,桂喜和谢芳也破天荒叫进来一道围圆
桌坐。
李妈取了百果攒盒揭盖摆在桌央,春梅单把装松子那槅剔出来,拈着坐到榻沿边,拾起
颗子顺裂缝掰开,揉松细皮,把淡黄穰丢进碟子里,她是个熟手,剥得又迅速又完整,没会儿
碟就满了,李妈送到许母面前,许母抓起一把放进嘴里,先用门牙切,再用槽牙嚼,觉得只有
这样,才能感觉满口的油香味儿。
春梅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桂喜拈块虎眼窝丝给谢芳,自取一颗柳叶糖含着。
大奶奶冯氏吃口茶,忽而道:“前两日回娘家,路过甜水巷时,瞧见秀琴做了站街拉客
的娼妇,涂得一脸红白,不分说把男客往房里拽,被人家劈面就打个耳刮子,瞧着也怪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