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学“摇滚教父”的唱腔,这回轮到冷炽笑得直颤:“别说,还挺像。”
“姐们都说他不行,我不信,非要试试,结果那天晚上,他跟我聊了半宿艺术和文学,管我叫阿芙洛狄特,还捧着我俩奶子说:‘小荷才露尖尖角,今晚我就叫你小荷吧’。”
冷炽笑骂:“操,太恶心了。”
“聊到后半夜,我困得要命,心想要不就这样吧,不搞了。快睡着的时候,他来劲了,前戏也没有,戴上套就进来……”
“伟哥起效了?”
“谁知道他吃什么了,吃了也不硬,一会儿就完事了,都没耽误我睡觉。”
冷炽暗中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什么失败的细节,也许哪天它就会成为果儿们的谈资。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