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鹫当场发了大疯,怒骂康维不管事,把妈妈害成这个样子,长达三天的糟糕心情让他每天都去折腾第一军团的新兵,直到感觉到虫母即将苏醒的气息才守在知怜床边。
知怜轻轻地笑了笑,把被子掀开,身上的痛感褪去,他又变得有恃无恐了,白嫩足尖将要触碰地面,还在几米外的狮鹫突然消失人形,已经半跪在他脚边。
皮质黑手套包裹的手托起了虫母的洁白的小脚,知怜连脚都没有狮鹫的手大,踩在黑手套上像是钻石放在丝绒盒子里,狮鹫这般桀骜的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妈妈,也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免得小虫母的脚沾到冰凉的地板。
知怜被毯子裹起来,坐在狮鹫的臂弯,他笑眯眯地歪头看着自己的宝宝,狮鹫本来还想“凶”他的,看他这么可爱动人的模样,脸红了大半,讷讷得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