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朝,你他妈有病!”
“怎么,晏寔五万一晚买的不是你?”他每说一句,就往深了一次。
愤怒混着欲望,把薄矜初拆入腹中,“他出五万一晚你就上赶着做晏家人了?薄矜初,你不是最怕自己脏了吗?”
话到嘴边,薄矜初又咽了回去,心突然空了。一瞬间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具空壳。
整个房间都浸泡在浓墨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感受到梁远朝凶猛的动作和咬牙切齿的声音,“薄矜初,你陪他睡了几晚?”
薄矜初不想说。
她的身体开始回应他,梁远朝禁了十一年的欲望得到释放。
她激他:“具体几晚我也不记得了,按你说的五万一晚,他一共给了我一千万。梁主席数学那么好,自己算算?”
最后两个人都疯了,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浴室。
天蒙蒙亮的时候梁远朝酒醒了,头疼欲裂,喉咙干的说不出话。
他怎么会和薄矜初睡在一起,还是她家。
身旁人发出细碎的呜咽声,薄矜初身上大片的淤青控诉梁远朝昨晚非人的行为。
梁远朝从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她还没醒,趴在他怀里扭动。
闹剧也不过如此。
*
盘山公路,迈巴赫在飙车,一直通向半山别墅。
沈修在打高尔夫,阳光斜照进他的帽檐,他眯了眯眼,高尔夫球呈好看的弧形飞了出去,打得漂亮。
五月过后的北城热意明显,草地绿的发亮,阳光映在他的肩头,运动外套的纹路清晰可见。
他打了两个小时,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把杆子扔给助理。
“我去睡个觉,有事也别喊我。”
沈修冲了澡,在床上躺了没五分钟,眼睛还没闭上,助理进来了。
沈修:“有事?”
助理点头。
“不是让你别喊我?”
“梁先生来了,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