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钱可可点头。
她从小到大都很乖,除了上学就是在家看书,很少出去玩,也不会交朋友,真算起来薄矜初应该是她第一个朋友。
“没事了。”
钱可可盯着他的脸看,“你受伤了。”
傅钦扬了扬嘴角,确实有点疼,“不打紧。”
下层的货架上摆的是各种水果糖,还有不同口味的可比克薯片和不同牌子的矿泉水,泡面。
傅钦扫了一眼,拿过一卷软糖,利落的撕开,拿出一颗塞进钱可可嘴里。
蓝莓味的糖粉在舌尖化开,酸酸甜甜的,钱可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刚才傅钦的指尖好像碰到她的唇了。
思及此,脸颊泛上红晕。
眼前人已经起身,傅钦绕到她背后,她也跟着站起来,想转身的时候发尾被人捏住。有东西插入她的发间,温热拂过头皮。
傅钦:“别动,头发乱了。”
刚才动静闹的大,钱可可东逃西窜,头上的皮筋断了,傅钦找到她的时候,见她头发散乱。
钱可可不善交际,更别说是异性了,除了班里必要的小组合作,她从来没和哪个男生靠的那么近过。
何况,他在给她扎头发。
“啊?我...我...自己来吧。”钱可可的手被傅钦挡回去。
“快好了。”
女孩子没有梳子都梳不好,他还是个男孩子,钱可可不知道他会扎成什么样,估计应该不会太好。
老式的八格玻璃窗上印着少女的侧脸,她偏头看了眼,竟然扎的不错。
“谢谢。”
傅钦把剩下的糖给她。钱可可接过的同时弯腰看了眼标价,一块五。
傅钦让她把钱收回去,“不用付。”
周恒穿风而来,“她不用付,你付。”
他怎么记得薄矜初从来都不付钱,赶上他一块五都得算清楚?
周恒定定的望着他们,钱可可像一个偷糖被抓包的坏小孩,双手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