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鹏那张臭嘴犟得不行,“护犊子?这是还俗了?”
梁远朝脚上的力道重了些。
赖鹏笑的邪恶,“那女的谁啊?长这么好看,出来卖的?要不过来让哥哥摸一摸,哥哥可比梁远朝有钱多了。他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梁远朝一脚踹在他胃上,赖鹏疼的龇牙咧嘴。
脸被人踩在地上还能说出这种话,除了赖鹏,没别人了。
如果刚才梁远朝还留了几分力,那么现在的赖鹏已经逼近死亡了。
赖鹏嘴里含着血,对梁远朝说:“这疯样,估计被不少人玩过了吧,脏的你也要?”
本是子虚乌有之事,可那句话生像一根针扎在薄矜初心上。
场面有些混乱,最开始发现薄矜初不对劲的是钱可可。
她从收银台后面钻出来,扯了扯她的衣袖,“还好吗?”
薄矜初失魂落魄,一动不动。
“你别理那种垃圾说的话,薄矜初,薄矜初!”钱可可摇了摇她的手。
薄矜初听到钱可可叫她了,但她无力回应,那句“脏的你也要”像鬼一样,阴魂不散。
梁远朝发现后向她走来,周恒去接替梁远朝的位置把赖鹏揍了一顿,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周恒,打起架来不比梁远朝弱,每一拳充满狠劲。
周围的一切开始消声,那句话像被贴了魔咒,死抓着她不放。
她走到哪,那句话响到哪。
“薄矜初!”这回叫她的是个沉重的男声。
她没回头,脚不受大脑控制,走进一个静谧无声的院落。
梁远朝上前拉住她,薄矜初忽然暴躁,甩开他的手,眼泪喷涌而出,她哑着嗓子喊:“我那么脏!你碰我干嘛!”
“你干嘛要碰我...”
“我脏。”
她蹲在梁远朝脚边,像在学校破旧北门的那次一样,滚烫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压力像茧,越缠越厚,最后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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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十万了,能让我看看还有几个姐妹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