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起来,今夜过后,正是中秋。

隋木莘抱得越来越紧,头埋得越深时,隋和光还是发话了:“我认识一个英国医生,治神经的,你去看看。”

隋木莘在他眼里,偶尔是个小娃娃,偶尔是条疯子、野鬼。术业有专攻,他不过问疯子的情感状态。

管他什么前世今生,让耶稣基督治去吧。

隋木莘一默,手安分下来,只碰他筋骨伤过的地方。“哥,我不想。”

“不准任性。”隋和光很严厉地说,想迟早给你绑过去,膝盖一顶隋木莘小腹,那句“你该走了”尚未说出口,门缝透出一线光束。

有人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