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是热热的有些肿。
他摸摸后颈,偷偷从衣柜的外套里掏出贴纸贴好。
“嗯?今天不上班吗?”郁言打着哈欠拉开房门,看到客厅有人。
男人的穿着讲究,高定衬衫熨帖着他里面肌肉走势,衬的人修长又不失力量感,肩宽腰窄,手腕上戴着劳力士,正站在客厅修剪花瓶中快要枯败的花枝,余光瞥见门开,微微侧头看他。
“下午才有会。”说着,他将一枝玫瑰的根部剪去大半,利落的摘掉皱巴的叶片:“吃粥还是面?”
郁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郑庭阳就走过来直接将他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给他重新穿上袜子。
大约是发现提醒没用,他现在改成直接上手。
郁言为自己的健忘而感到羞愧。
“阿远今天有课,想让我去店里代班,他给我带了早餐……我不知道你在家,已经答应他一起吃早餐了……”
郑庭阳的眉眼低垂,仔细给他穿好袜子,里裤掖进去。
“不再休息几天?”
“在家无聊嘛,而且已经好了,腺体没有不舒服了。”他说着,下意识的附身想要让他看腺体。
“记得和老板说过两个月要休假,月份大就不方便了。”
郁言乖乖点头:“好。”
郑庭阳给他选了一件高领毛衣搭背带裤,前些日子新买的羊绒毛线帽和手套搭好穿上,他像是个沾了糯米粉的雪媚娘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