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阳帮他换好手上的纱布。
“腺体不舒服这么不和我说?”他细心的帮换药,手法很轻:“今天太危险。”
在医院时被医生包的很严,回家摊开看到里面的伤口时,郑庭阳的眉头皱的很深。
花店的剪刀锋利,从掌心到手腕将近十公分的伤口,虽然不深,到底是皮肉伤,郁言的凝血又不好,换药时还在渗着丝丝血珠,让人惊心动魄的便是再向前一些恐怕就是他的动脉。
“也没有很不舒服啦,应该是饿晕的,忘记吃饭了。”他不好意思的抿抿唇:“我好像拥有把一切都搞砸的能力,没想到饭都能忘记吃。”
“肚子长的太快了,压到胃让你感觉不到饿,和你没关系。”郑庭阳在他的手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有些散漫的敲了下他的额头:“是小家伙折腾人,下次不舒服要和我说。”
“嗯。”郁言乖乖点头。
“介意让我看看腺体吗?”郑庭阳语调很平缓,像是问他要不要吃宵夜一样。
郁言抿唇,小酒窝深深的镶进软乎乎的脸颊中。
郑庭阳慢条斯理的将床头小夜灯按亮:“抱歉,这可能太私密了,我不应该看是吗?”
“……不,不是的。”郁言忙否认。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闻不到什么,也帮不上什么忙,想看看腺体不适时的样子,希望以后能及时发现,你若是觉得很冒犯,我以后不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