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到这里,忽似察觉到了什么,忽定睛看向曹彰,冷不防地提问:“阿兄认为如何?”

他正畅想着怎样才能偷偷骑一骑那匹才从司隶送来不久、马上就要运至官渡的千里驹,一下被打断思绪,顿时一个激灵。

到底这是相处时日最长的弟弟,他见机快,立马就捧场地抚掌,由衷赞美道:“阿弟果真做的一手锦绣文章!以此词赞颂虞君,实在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自是佳句。”

曹植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对如坐针毡的阿兄拆穿道:“句出《诗经》!阿兄怎连这都未曾读过?”

曹彰愤愤不平地翕动了一下唇,又耷拉下了脑袋。

五方上帝为证,《诗经》他还是读过的……可时隔多年,总不可能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啊!

反驳的话都到嘴边了,却又说不出来。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正不满地瞪着自己的植弟,当真能做到过目成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