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手,她的掌心沁出薄汗。
玄斐然将碎发别至耳后,大方承认,“当然。我们已经孤注一掷了。把温境得罪了彻底,和半个资本圈决裂,又卖了人情求南天远。他的本质也是商人,你不能让他赔太惨,况且这也是你出头的好机会。”
“资本逐利。如果我是个潜力股,不缺没人投。”
“这什么年代?”玄斐然虽然佩服舟笙歌的纯粹和清流,还是忍不住拆穿,“酒香也怕巷子深。资本捧红和封杀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舟笙歌笑笑,眺望远处海岸线上的夕阳,“在我这,孤注一掷的事情是你。”
话题兜兜转转又到她身上,玄斐然刻意岔开。
“我看了短片导演剪辑版,你怎么把我们在漠河拍的那段银河延时摄影加进去了?”